返回第3章 放浪之极  火树银花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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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:“刚才,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、立场不坚定的人呢,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、立场坚定啦!行了,行了,两位绝世佳人,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,已经没得衣服换了。”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,扯下了湿透的xiōng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。

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气来,指着我说:“不,不公平!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?”

我老公也被感染了,就对我说:“听到没有?不公平。”

我踹了老公一脚,“你敢出卖我?”

“谁出卖你啦?我是在搞平衡。”

“搞你个头呀。”

我同学也强止住笑,对我说:“对,平衡,现在就是不平衡,你看着办吧?”

“不平衡又怎样?”

“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,你说句话吧。”许剑在将我老公。
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还能说什么,我们俩她当家。”

“行,看你好意思。”小雯倒一下子放开了,边说边开酒瓶,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。

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。

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,就是喝酒。酒喝完了,菜也给吃得一干二净,饭却剩了一堆。

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,可天热的谁也不想睡,也没法睡。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ru房醉话不断,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,就差现场春宫秀了。

我也有些意识模糊,但想到明天要上班,就说:“明天还要上班呢,收摊吧?”

许剑口齿不清地说:“你,你,你不守规矩,没资格说话。”

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:“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。”

我看他们那样,就对小雯说:“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,烧点水大家洗洗,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?”

水烧好了,我去催大家洗澡。那两口真是喝高了,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,当场脱光衣服,扔了一地,一起走进了卫生间。他们洗完出来,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,昏昏睡去。见他们睡了,我也大胆起来,脱掉湿漉漉的衣服,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,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,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,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。我看着盆里的衣服,实在是不想动了,可没办法,只好简单洗了一下,才开始冲凉。

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,再看看那两位,真是又气又好笑,索性自己也裸睡吧。

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,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,忙着找自己的衣服。

“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,嗯,感觉还不错……”我话没说完,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,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,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,一股鲜血滴淌出来,我的例假来了!

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,也顾不上找衣服了,一起拥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
小雯看了我一眼,拍拍xiōng口说:“吓死我了,还当你怎么了呢?”

说完,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,一会儿又听她在问:“你的内裤放哪儿了?”

“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。”

“让开,让开,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,小心红眼啊。给,试试我这个牌子的。”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,“要不要我帮你贴上?”

“谢谢,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,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。

穿上内裤出来,见他们还光着身子,老公在找他的衣服,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。

“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?”老公转过身问我。

“你先刷牙吧,我给你找。”

老公迟疑着没动。

“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,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。”我笑着对老公说,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。

小雯也推着他说:“先去刷牙吧,你在这儿净添乱。”

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,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,见他们还没洗漱完,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我对她说:“赤诚相见,感觉如何?”

“没什么感觉,坦诚的感觉挺好,你呢?”

“英雄所见,还有啊,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?”

“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?”她嬉笑着说。

“没问题,两位男士认为如何?”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。

“我没问题,许剑,你什么意见?”老公盯着小雯的xiōng部嬉嬉地说。

“没意见。”

“好,一致通过。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,吃完早餐再穿衣服。走,我们俩做饭。”说完,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,“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。”

我和小雯嬉笑着走进厨房,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,她清洗昨晚的杯盘。

没多久,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,两个男人还真听话,没穿衣服,在抽烟聊天。

用过早餐,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。

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,下班了,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,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。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,才松了一口气。他们都回来了,却没有人那样。许剑两口在做饭,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。要说变化还是有的,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,小雯只穿着内衣,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。放下菜,犹豫了一阵,我小声问老公:“你怎么穿成这样?”

老公小声说:“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,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,再说,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,你也别坚持了,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,只当是在游泳池吧。”

我想想也是,就脱掉t恤和裙子,只穿内衣。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,不禁脸上有些发烧。路上走得很热,我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,后背全是汗,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。

见他们还在做饭,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,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,就让老公去。这时,他们已经做好饭,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,我们谢绝了,开始自己做饭。

晚饭后,没有电视,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,想出去转转,可经验又告诉我们,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,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,还是没有办法。于是,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,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,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,盼望秋天的到来,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。

今天不知何故,我心里异常躁动,大汗不止,可又没有其他异常,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,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。

回来后小雯问我:“量大吗?”

“还可以,挺正常的。”

“我感觉好象也要来了。”

“那你准备了吗?”

“已经贴上了。”

“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,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。”

“这么热,可怎么睡呀?”

老公接过话去:“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,真是娇气。”

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:“放到你身上试试?”

“没办法,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,我倒是想呢,可不行啊。”

看我们要吵起来,许剑就提议玩扑克,想着没事可做,大家同意了。于是,开灯,拉窗帘,拼板凳,支开了摊子。

玩“红桃四”,我和小雯坐对面。

许剑又提议,输了要受罚,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。

“输了脱衣服。”许剑开玩笑地说。

“都这样啦,还能怎样脱呀?你们就一件了,我们最多两件。”小雯反驳道。

老公chā话说:“话不能这么说,那可是关键的两件。”

许剑也说:“没错儿,怎么样?衣服输光了,赢家在输家xiōng前画王八。”

“好,可要声明一下,本人身子不方便,小雯可能也快了,我们只能一件。”我故作豪放地说。

“行,两个小女人,不跟你们计较。”

没多久,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,老公的xiōng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。

这一局小雯输了,老公赢了。老公拿着口红,端详着小雯的xiōng部,自言自语地说:“画哪儿呀?”

“画ru房上。”我起哄地说。

“你就坏吧你。”小雯指着我笑着说。

许剑对我说:“认赌服输嘛,就画在ru房上,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。”

老公开始在小雯的ru房上画了,可稍一用力ru房就左右晃动,没办法画。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ru房,小雯却回答:“你画还是我画?太欺负人了吧,在我身上画,还要我来配合你,你的手是干什么的?”

于是,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,托起小雯的ru房,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,画得还真不错。

报应来了。我输许剑赢,许剑直接托起我的ru房,将我的|孚仭酵返蔽贕ui头,在我的ru房上画了一只乌龟,画得很滑稽,大家笑得前仰后合,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,然后大家接着玩。

十一点时,天凉快一些了,加之明天要上班,这场闹剧才结束。

小雯的例假也跟着来了,因为我们俩的缘故,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。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——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,那里有空调。但那只是一时之举,商场关门都比较早,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,反而更累,去了几次,就实在不想去了。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,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,只好待在家里,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。

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,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,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。首先,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,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。

又到了星期六,早上我们起得很早,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,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,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。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,两位男士去看帐篷。

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,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,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,恋恋不舍地往家走。路过一个舞厅时,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“二步专场”,当时流行跳这种舞,但我们都没有见过,更别说跳了。

看来这姑娘十分老于交际,而且智慧过人,深谙中庸之道,大象无形,大音稀声哪!

我甚至怀疑林雪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。

女孩儿捣捣我的肩膀,问我,笨蛋,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孩儿是好女孩儿啊?

我打趣地说,那还用想,就是你这样的呗。我心中想,聪明机灵还有很性感,还很丰富呢!不是你是谁。女孩还挺认真,别开玩笑啦,问你呢。

我略一沉思,开讲,孔子说,女子无才便是德,好女孩儿不能太聪明,要带点傻乎乎的,另外还不能太傻,要略懂风情,又有成语说道,秀色可餐,所以不能长得太寒酸,上的了厅堂,入得了厨房,外通国事,内晓房事,这个就是好女孩儿。我估计说的时候,双眼已经散发着绿光了,像狼那样。

女孩推了我一把,你好坏啊!

哎,她说我坏,我还真地蛮爱听。我问,那你觉得呢?女孩抠着手指,自顾自地说,我也不知道,想知道呢。她说,你觉得是不是漂亮点的女孩就是好女孩?我觉着小雪,好像在想什么。

我问小雯:“你会跳二步吗?”

“不会,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。听说很简单,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。”

“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,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,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,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。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?”

“行啊,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,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。”

“你们家许剑呀,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,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。”

“我可找到元凶啦!现在他还是踩人呢,你是怎么教的?”

“都怪他太笨,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,你没说感谢我,还指责开了。”

“好,好,好,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,还是你继续教他吧,算升级版吧。”小雯说着笑了起来。

“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?”我担心起场地来。

小雯叹了口气,说:“唉,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,该死的老天,怎么不下雨呢!”

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,我们都开始沉默,也是热、渴的不想说了,就默默地往前走。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,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。

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,见他们没有做饭,我有气无力地问:“两位大公子,你们没做饭呀?”

“不知道你想吃什么,这不,就等你回来决定呢。”老公头也不抬地说。

“干脆简单点,炒两个菜,吃我们买的饼子吧?”

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,就在各自的床前,脱掉了t恤、裙子和xiōng罩,换上吊带背心,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,又各炒了一个菜,烧了一个清汤,两家共同进餐。

吃饭时,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,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,决定早点起来,趁凉快时出发。

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,就问:“你们俩谁会跳二步?”

“你想跳啊?”老公诧异地问。

“怎么?不行呀?”我反问老公。

“没有什么行不行的,那也叫‘舞’?毫无技术可言,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,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,不信,你问许剑。”

许剑接着补充道:“的确是,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,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,两两成双地晃,真的没什么学的,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,你想学改天教你们。”

小雯yīn阳怪气地说:“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?”

“看你说的,有什么呀,办公室里一大堆人,能出什么事?”

“今晚就教我们吧?”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,我急忙chā话。

“行,今晚就今晚。”

晚饭后,收拾完餐具,男人们继续下棋,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。小雯在厨房洗,我取了一条内裤,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,进去后就反锁了门。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,免得洗完这堆,身上穿的又湿了。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,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。虽然是凉水洗的,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,等我洗完衣服,已是汗流浃背。这时,小雯在敲门,我打开门,小雯钻了进来,看我没穿衣服,楞了一下,嘻嘻地说:“你在冲凉呀?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,我解手。”

“我就是在洗衣服,不想洗完那一堆,身上的又该洗了,这样也凉快,还省事、方便,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。

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:“你这方法不错,以后我也在这里洗。”

停了一下,她坏坏地对我说:“你赶这样敢去不?”

“那有什么,你敢我就敢,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。”

“好,到时我看你最硬,那我可开着门啦?里面热死了。”

&nsp; “开就开。”

她走了出去,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,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,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,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,洗完后,就冲外面喊:“外面的,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。”

老公和许剑过来了,看到我们这样,愣了一下,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,晾完回来时,老公拉上了窗帘,对我们说:“出来吧,我把窗帘拉上了。”

我们俩冲洗了一下,就出来了,丝毫没有滛荡的感觉,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,聊了一会儿,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。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:“快让开,热死啦!”

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:“我还没嫌你热呢。起来,小雯,我们俩下。”

小雯也把许剑拖开,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。

这时,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:“不能坐这么长时间,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。”

我接过他的话说:“嫌捂就脱了呗,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。”

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,许剑也脱了,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。

残局我赢了,还想再来一盘,小雯不想下了,就说:“不下了吧,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。”

于是,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,抱着小雯开始跳,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。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,脸贴在他xiōng前,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。

跳了一会儿,许剑说:“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。”

“那就关了呗。”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。

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,感觉的确不错,老公说:“闭上眼,开始遐想,你会感觉更好。”

我照做了,确实好,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,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,也不觉得热了。

“你怎么老踩我?我可换舞伴啦。”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“康捷,换舞伴吧?”又是许剑的声音。

我们没说话,但舞伴给换了。

黑暗里,在悠缓的音乐声中,我搂着许剑的脖子,还是将脸贴在他的xiōng膛上。

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、晃着。很快,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,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,在我的私|处蹭着,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,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,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,也刺激了自己。

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,从肩到pì股,有时甚至顺pì股摸到我的yīn沪,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chā入我的荫道,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,麻、痒和莫名的冲动。

老公那边情况也差不多,我听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轻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。

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,屋内谁也看不清谁,只是个影子,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,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,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。

许剑几次试着想进入我的身体,却都让我扭动着摆脱了,可他并没有停止努力。最后,我还是没有摆脱,也不是真的想摆脱,那时我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识模糊了。他用手扶着那个东西,微蹲下身子,进入了我的身体,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pì股。我下意识地挣着,又怎么能挣得开呢?那种久违的、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让我夹紧了双腿。

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,我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没过多久,小雯也传来同样的声音。

我也顾不上他们了,闭上眼,在涨满的舒适中享受着,许剑在我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。

我也搂紧了他的脖子,并踮起脚尖配合着他,他的东西越来越硬,速度也越来越快,粗重的呼吸把阵阵热气哈在我的脖子上,使我更加兴奋。他的双手托着我的pì股,用力压向他的身体。我越发激动,可紧咬着嘴chún不发出声音,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,我有些自持不住了,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,感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我的身体深处,我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,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,我更紧地搂紧了他。慢慢地,我们平静了下来,许剑的小东西也变软了,被我挤出了身体。

这时,磁带的一面放完了,安静下来后,才听到老公和小雯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想必他们也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。

许剑放开我,去换了磁带的另一面,音乐又响起来,可我们都没有了刚才的渴望。老公提议早点睡,明天好早起,大家同意了。

刚一开灯,我就直奔卫生间,许剑这个臭小子喷洒在我体内的东西已经顺大腿流到了膝盖,痛快地小解时,残余的那些也随之排入马桶,我用纸擦净了腿上的残留物,舒畅地站起来。刚出来,就见小雯靠在门边,见我出来,她赶忙一闪身钻了进去,在这一瞬间,我看到她大腿内侧和脚面上有白白的东西流淌着,她刚才站的地方也有几滴,那是老公本该流在我体内的东西。

洗完后,大家就赤裸着睡了。自进入夏天后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舒服,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热了,可能是长时间积压在体内的内火被排除的缘故吧。

早上六点,我被闹钟叫醒了,坐在床上,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,自言自语地说:“睡得太舒服了,都不想起了。”

小雯接着我的话说:“我也是,我可知道为什么夏天舞厅的生意那样了,看来跳舞真的能放松自己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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